他從那個傳送陣出來剛好掉進了這臭小子才擺好的陣法裡面,闕錦那混蛋竟然將極品血影石給他擺著玩兒。
之前那陣法好似能壓制他的力量,這會兒還沒回血直接掉到了血影石擺成的陣法裡面,力量又直接被壓制了!
雖然他強行破開也是可以的,但是那會給設陣人造成很大的傷害,要不是看在這臭小子是自己的兒子,他此時哪裡會坐在這裡面。
銀子鄙夷的翻了白眼,「你不是很厲害嗎?自己出來啊,啊對,要在不傷害我的情況下喲,不然我可是會告狀啊!」
「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啊!」遠處走來一個白影,一頭銀絲垂在身後,眸子清透,臉上掛著幸災樂禍的笑,「銀子幹得不錯。」
銀子起身,乖巧的喚道:「闕錦哥哥」
帝臨淵忽然有種自己養的白菜被豬拱了的心酸感。
這麼久連句爹都還叫過,此時卻叫著他的死對頭哥哥,不能忍!!
「闕錦,先放我出來。」雖然心中怒極,可臉上卻是一副風輕雲淡,好似什麼都沒發生的表情。
闕錦纖細的身形晃了晃,「我為什麼要放你出來?再說這可是銀子設的陣,我強行破陣可是會傷害到銀子,美人會生氣的。」 帝臨淵若是在這個世界,看到消息應該很快就會來找她,所以千瀾在皇城住了幾日。
而這些日子她才想起自己體內的凰訣。
等她查看的時候,看到第七層和第八層呈現灰色的時候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唯一的安慰的就是第六層已經全部解開了。
凰訣越往上越逆天,只看看技能名字就知道了。
千瀾在房間呆坐了許久才從這個打擊中回過神來。
而此時傭兵工會的人也來傳消息,說她要找的人有消息了。
千瀾趕到傭兵工會的時候恰好是高峰期,好不容易擠進去就看到一個少年帶著一個少女正和台前的侍者說著什麼,要爭吵起來的樣子。
遇見你,春暖花開 ,越過他們直接朝著後台去,她發布了保密級任務,待遇自然是不一樣的。
「閣下。」見到千瀾,接待她的侍者很是恭敬。
千瀾隨意的點了點頭,有些急切的開口詢問,「可是藍宛有消息了?」
那侍者微笑著應答,「閣下要找的人就在皇宮中。」
皇宮?
怎麼又是那裡…
她是註定和那裡分不開嗎??
千瀾臉色有些難看,那侍者也不多話就那麼站著,等著千瀾的說話。
好一會兒千瀾才從空間拿出幾枚丹藥和一堆靈石,侍者才驗過後很是滿意的開口,「一樣不少,閣下若是還有什麼需求公會可以給閣下優惠。」侍者又說了一些沒用的,千瀾壓根沒聽進去。
見千瀾心不在焉,侍者也打住將千瀾送了出去。
到大廳的時候,那一男一女還在和台前的那個侍者爭吵,而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了。
「我們明明就發現了那個人,你們為什麼不給我們報酬!」少女聲音有些尖銳,整個大廳都回蕩她的聲音。
千瀾腳步頓了下,扭頭看了身後的侍者一眼,「他們怎麼回事?」
侍者沒想到千瀾會問這話,當即走到另外一個侍者那裡交頭接耳了一番才回答千瀾身邊,「那兩位說在郊外發現了閣下要找的人,不過他們說不出那人的面貌,又拿不出證據,所以…」
侍者的話還沒說完,千瀾已經朝著那兩人走了過去。
剛才侍者間的交流那兩人也看到眼裡,如今看千瀾走過來,頓時禁了聲,有些奇怪的看著她。
「你們發現的人可是一身紅衣?」
那個少女呆了呆,沒反應過來,倒是那個少年,不住的點頭,「沒錯,可是那人受了傷,我們想帶他走,可他四周好似有什麼東西,所以…」
千瀾又問了幾個問題,見他們都能說出來,千瀾心情頓時就激動了起來。
「帶我去。」
少女一臉的為難,看了看那侍者,小聲的道:「那報酬?」
「放心,閣下若是確定了報酬少不了你們的。」那侍者不卑不亢的回答讓少女鬆了口氣。
兩人欣喜的帶著千瀾出了傭兵工會。
「也不知道那人是怎麼到那裡的,四周可都是靈獸…」少女一路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千瀾心中有些焦急也沒注意她在說什麼。
兩人帶著千瀾很快就出了城,四周瞬間就安靜了下來,又走了一段距離,那兩人就不肯在往前,朝著林子深處指了指,「在往前走一段距離就能看到他了,我們走的時候他是在那裡的,若是他離開了可不關我們的事。」
千瀾點了點頭,腳尖輕點幾下很快就消失在兩人面前。
順著他們指的方向,千瀾果然看到了一身狼狽的帝臨淵,此時正坐在地上,柔順的黑髮散在紅衣上,添了幾分頹廢美。
察覺到有人,帝臨淵緩緩抬頭,咧嘴就是一笑,「娘子你來了。」
千瀾嘴角一抽,上前將他扶起來,「你怎麼搞得這麼狼狽?」這男人永遠是高高在上,何時這麼狼狽過?
帝臨淵臉上表情頓了頓,眸光閃過一縷寒芒,聲音也冷了幾分,「闕錦和那臭小子聯合起來整我,能不狼狽嗎?娘子可要替我報仇。」
千瀾不置可否的笑了幾聲,拿出之前他放在這裡的衣裳讓他換上后才帶著他往皇城去。
「我找到了藍宛的蹤跡,不過在皇宮裡面,想要在裡面找人恐怕有點難度。」
帝臨淵一臉悠閑的晃著胳膊,挑了挑眉道:「有我在,娘子大可放心。」
千瀾側目看了他一眼,在他看過來的時候又移開了視線。
想要進皇宮,偷偷摸摸肯定不是辦法,所以千瀾直接去了大將軍府。
大將軍府如今喜氣洋洋,下人都是一臉的春風得意。
他們將軍要娶的可是如今的女王,能不開心嗎?
雖說以後將軍會住進宮裡,但是成婚禮儀都是按照規矩來的,也就是說女王並沒有將大將軍看做納的皇夫。
這樣的待遇,可不是誰都能享受到的。
千瀾站在將軍府外,徘徊了好一會兒才上前,帝臨淵跟在她後面,眸光事而陰沉,時而詭譎,不知在想什麼。
「閣下找誰?這裡是將軍府。」被人攔下在千瀾預料之中。
「我找你們將軍,就說故人云千瀾來訪。」千瀾見那人並沒有仗勢欺人,說話也婉轉了許多。
人敬她,她自然敬人。
「稍等。」那人讓人代替了他的位置,很快就進了將軍府。
最近大將軍要成婚了,前來祝賀的人不少,所以他才不敢怠慢。
片刻他回來,神色有些變化,「將軍不在府中,被陛下喚進宮中了,閣下在旁邊稍微等待一下可好?」
他立刻讓人搬來了椅子,甚至還有茶點,不過這大門口卻是有些失禮。
想到如今楚暉的身份,不敢放陌生人進去,千瀾也能理解。
這一等就是等到入夜時分,之前那人到換班的時候也是拒絕了,陪著千瀾他們等著。
他還從來沒見過誰的耐心會這麼好,若是換了別人,等一個時辰就不耐煩了。
可這兩位,這麼久連臉色都沒變過,好似他們不過是等了小片刻一般。
「兩位閣下,將軍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請你們在耐心等等。」 楚暉回來的時候已經接近凌晨,一下馬車千瀾就注意到楚暉身上的痕迹。
凌亂曖昧,臉上還有些不自然的紅暈。
他一下馬車就有人上前說有客人等著他,聽到名字,楚暉下意識的看向了千瀾的方向。
看清千瀾的面容,臉上立即露出激動的神色,眸子亮得刺眼。
「姐姐,真的是你。」楚暉小跑到千瀾面前,完全像個孩子,哪裡還有將軍的威嚴。
其他人都是一副見鬼的模樣,這真的是他們的將軍?不是被人調包了?
「嗯,恭喜你啊,都要成親了。」千瀾有些感慨,她離開這個大陸明明沒有多久,偏偏這個孩子都已經快要成親了。
楚暉臉色一下就陰沉了下去,千瀾這才發覺不對勁。
「怎麼了?」千瀾有些怪異的看了他一眼,這孩子怎麼好像不太滿意這件婚事啊?
楚暉勉強的笑了笑,「姐姐才來,先進去再說吧。」
這個時間段在大門口談話確實不是什麼好事,千瀾點頭跟著楚暉進了將軍府,眾人看著向來陰冷的將軍竟然會露出靦腆的一面,頓時都猶如五雷轟頂,今天將軍一定是沒吃藥。
楚暉沒有見過帝臨淵,所以補眠多看了幾眼,千瀾察覺到他的視線,這才拉了一把帝臨淵,「這是你姐夫,帝臨淵。」
楚暉眸子里的光輝一閃,眨巴眨巴眼,「姐姐成親了?」
「還沒有。」不過有孩子了!
楚暉呼吸凝固了片刻,看著帝臨淵,這男人竟然生得這般的俊郎,才有些不甘願的叫道:「姐夫。」
帝臨淵勾著唇淺笑沒有搭理楚暉,楚暉有些尷尬,但是很快就轉移了注意力。
「姐姐上次離開都沒有告訴我一聲,這次姐姐準備在這裡呆多久?」他知道姐姐不是這個大陸的人,她也不會待在這裡。
想到這裡,楚暉還是有些失落。
「至少要到你大婚後。」 露水陰緣 ,她是不可能離開的,「你好像不太歡喜你的大婚?」
撞出來個夜游神 。
「楚九…陛下她並不喜歡我,不過是想用我氣別人罷了。」楚暉心底是有怒氣的,可是礙於千瀾在場,只得是生生的壓下去。
千瀾心中那叫一個無語,「你說的別人不會是那個國師吧?」
楚暉沉默下去,見此千瀾哪裡還有不明白的。
胸腔中一股怒氣直接竄了上來,「你喜歡楚九嗎?」
怒歸怒,理智還是在的,若是他,喜歡楚九也就罷了,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楚暉臉色再次變了變,眸子里閃過一絲屈辱,緩緩的搖頭。
對別人說不出口的話,在千瀾面前他能毫無包袱的說出來。
「我知道了。」千瀾伸手想摸楚暉的腦袋,可是這會兒楚暉的身高已經遠遠的超過了她,千瀾只得將手放在了楚暉的肩膀上,「這件事我會幫你解決的。」
當初她將楚暉託付給楚九可不是給她出氣的。
不管楚九這些年給了楚暉什麼,在這件事上,千瀾有自己的底線。
婚姻本就是大事,一個不慎就會毀掉一個人的一輩子。
楚暉眸子亮了下,但是餘光掃到帝臨淵又瞬間暗淡了下去,像是個被搶了姐姐的孩子。
楚暉心中對千瀾也確實是很純潔的姐弟情,只是看到她身邊忽然多了個男人,本能的覺得不適。
所以在安排房間的時候,楚暉壞心眼的安排了兩個,而帝臨淵也不知在想什麼,當真去了另外一個房間。
千瀾站在放門口,看著已經合上的房門,心中微微一動,片刻才揚了揚了唇角,腳步一轉推開帝臨淵房間的門走了進去。
帝臨淵正在脫衣服,微弱的光芒映著他欣長的身形,聽到開門聲,他後背僵了僵。
捏著衣襟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收緊了幾分。
千瀾合上房門,漆黑的瞳孔閃爍著幽幽的光芒。
「夫君今天怎麼了?」千瀾緩步上前,倒沒有要碰帝臨淵的意思,「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
分房睡?這種事怎麼可能會發生在帝臨淵身上?
帝臨淵低垂著頭,眼中掙扎之色一閃而過,旋即轉身伸手去拉千瀾。
千瀾側身避開,周身流轉著危險的氣流,提步逐漸逼近絢胤,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是誰?」
帝臨淵手在空氣中僵住,藍眸看著向自己走進的人,腳步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聲音有幾分嘶啞,「娘子在說什麼,我是你夫君啊?」
「夫君?哼,你裝得倒是挺像,可惜你還是有點不了解帝臨淵。」千瀾冷笑。
帝臨淵臉上的笑容僵住,半晌才沙啞出聲:「你怎麼看出來的。」
這聲音千瀾一點也不陌生,當即一道靈力甩了過去,「絢胤,你裝成帝臨淵有什麼目的。」
絢胤揮手打散那道靈力,面貌逐漸恢復了他本來面貌,嫌棄的將身上的紅衣扯掉,換上黑色的長袍才抬頭看向千瀾。
「我本來還以為能多裝一段時間呢,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識破了。」絢胤失望的搖了搖頭。
「我自己的男人,當然知道他是什麼樣。」千瀾冷笑的看著絢胤,手掌緊了又緊,才忍著沒有衝上去和他打起來。
「還真想毀了你們呢。」絢胤陰沉沉的說了一句,轉身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我知道你要找什麼,不過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這個大陸會被封印?」
千瀾本是不想搭理他,可是這個男人每次出現都是有目的的,眸子轉了轉,「不是傳聞的那樣?」
「哼,你真當神族是吃飽了撐的會沒事封印一個大陸?」絢胤詭異的笑了笑,聲音在房間來迴流轉,讓千瀾一陣頭皮發麻。
帝臨淵怒極,恨不得立刻上去掐死銀子,「臭小子,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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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越燒越熱,程愛瑜渴望的看著景煊,貪婪他的體溫,不住的朝他身上貼,卻難掩骨子裡的青澀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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