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在幽寒江之中便分配好了任務,由老三去拖住靈猿傀儡獸,然後馬保宮與馬保泉兩人快速的解決掉姜太阿。
以免橫生枝節。
馬保泉與馬保宮兩人轉瞬之間便是與姜太阿交上手了。
兩把閃爍著寒光的大刀揮向了姜太阿,姜太阿急忙握緊長虹劍來抵擋。
馬氏三兄弟在黃石坊市周圍混跡多年,實戰經驗也是非常的豐富,鬥起法來相當的強悍。
姜太阿在馬保宮與馬保泉的聯手攻擊之下,藉助輕身術身形如在風中擺動,雖然腿之前被刮傷到了。
但他的腳步依舊是在方寸之間進退自如,手持三尺青鋒,依託著天心劍法不斷的與這倆兄弟對抗著。
馬保宮與馬保泉見姜太阿的身法如此了得,冷哼一聲后,兩人手中長刀一震,腳步也是陡然加快。
眨眼間兩人便是圍着姜太阿繞了數圈,刀芒如狂風驟雨般的向著姜太阿攻擊而去。
姜太阿的反應也是相當的迅速,將手中的長虹劍劍鋒一轉,圍繞着周身迅速劃出數圈,將刀芒盡數擋下了。
這麼強悍的鬥法實力也是讓馬保宮與馬保泉一呆,導致手中的攻勢一下子放緩了。
姜太阿可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揮劍便是攻向了馬保宮。
長虹劍顫動着用天心劍法揮出的劍氣將馬保宮籠罩了起來。
馬保宮畢竟鬥法實力也是非常強悍,一呆過後,立刻恢復正常,揮刀斬向了那些向他籠罩而來的刀芒。
儘管反應已經很迅速了,但還是被幾道細密的劍氣所擊中,造成了不小的傷勢。
在行動之前馬保宮也沒有想到姜太阿如此的難纏,他們兩兄弟都是練氣九重,這麼長時間都沒有拿下他。
現在馬保宮完全可以斷定,姜太阿的實力完全不輸他與老二之中的任何一人。
甚至在單對單廝殺之時還會有所不如。
正當馬保宮準備提刀繼續與姜太阿戰鬥的時候,不遠處突然傳來了一聲慘叫。
姜太阿也是扭頭瞥了一眼,馬氏三兄弟之中的老三馬保和被靈猿傀儡獸一拳擊中,直接被打的倒飛出去口吐鮮血。
這也是在姜太阿的預料之中,靈猿傀儡獸的實力他可是最清楚的,練氣九重都沒法損傷到靈猿傀儡獸。
但哪怕是練氣九重的修士被靈猿傀儡獸打上一拳都極為的不好受。
更何況這三兄弟之中最弱的馬保和只有着練氣八重的修為。
被靈猿傀儡獸一拳砸到,便是造成了不小的傷勢,若是繼續拖着這受傷之身與靈猿傀儡獸戰鬥。
怕是不出一刻鐘便要被轟殺了。
這下馬氏三兄弟可是騎虎難下了。
老三馬保和受傷,必須在老大馬保宮與老二馬保泉之中挑出一人去拖住靈猿傀儡獸。
可姜太阿這邊就要難辦了,馬保宮與馬保泉兩人聯手都拿不下姜太阿。
分出一人後更是拿不下了,而且大概率還要面臨着被各個擊破的情況。
馬保宮要緊牙關,臉上的神色表現的極為的不甘。
他心中隱隱感覺姜太阿體內的靈力所剩不多了,但是到現在姜太阿依舊沒有顯露出不濟之色,他不敢賭,賭輸了便要搭上他們三兄弟的性命。
而且他有預感,姜太阿還用着底牌沒用。
所以馬保宮最終還是無奈的對着他的兩個兄弟說道:「撤吧。」
不遠處的姜太阿也聽到了馬保宮說的話,心中頓時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他依舊待在原地,沒有繼續攻擊,也沒有控制靈猿傀儡獸繼續攻擊。
而是將傀儡獸召回了身旁,實際在姜太阿的內心中,還是非常希望馬氏三兄弟退去的。
他雖然說是五靈根修士,丹田之中的靈力要比同階修士雄厚很多。
但畢竟一開始用火爆術延緩馬氏三兄弟上岸就消耗了不少。
而後又與馬保宮馬保泉激戰了半天,此刻姜太阿丹田中的靈力也已經所剩不多了。
若是馬氏三兄弟不撤繼續戰下去,他就要顯露出疲態了,到那時想跑也很難跑了。
主要還是馬氏三兄弟沒有弄清楚姜太阿的虛實,只以為他是一個普通的練氣八重的修士。
姜太阿確實還有着底牌,他身上還有着一張三階的葵水守護靈符。
這張靈符要是激活了讓這馬氏三兄弟圍攻半個月也攻不破。
就在馬氏三兄弟準備退去之時。
在幽寒江上黃石坊市方向駛過來了一條靈船,姜太阿定睛一看欣喜的發現是他的三叔姜源廣。
姜源廣二話沒說,催動靈船駛向岸邊,然後縱身一躍而起,舉劍便是斬向了馬氏三兄弟。
一看這情況,馬氏三兄弟加快了跑路的速度,可姜太阿現在不願意了啊,有增援來了,底氣大增。
直接操控傀儡獸攔下了馬氏三兄弟中的大哥馬保宮,自己也是提劍攔下了老二馬保泉。
姜太阿的三叔也有着練氣九重的修為,舉劍找上了馬氏三兄弟中最弱的馬保和,一番對戰之後,以姜源廣一劍刺穿馬保和的心臟為結局所結束。
這一幕正好也被其餘兩兄弟所看到,頓時怒火與恐懼充斥在了他們的心中。
解決掉了馬保和后,姜源廣立刻來幫姜太阿。
正在與姜太阿交手的是三兄弟之中的馬保泉,眼看着沒法走了,心一橫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顆猩紅的丹藥,麻利的吞入了腹中。
頓時馬保泉身上的氣勢大增,雙眼也變得血紅,彷彿失去了理智。
一刀便是將姜太阿手中的長虹劍打落,當他準備再跟上一刀了結姜太阿時。
姜源廣已經趕到了,一劍戳向了馬保泉的后心,感受到了危機后,馬保泉只好放棄姜太阿,轉身去抵擋姜源廣的攻擊。 這雲小公爺也是的,都是大孩子了,舉止還這麼不合規矩。
芙蕖哪裡捨得看自己家小主子受委屈,退一步越想越氣,但還是冷靜沉著想了一六十三招捉姦的辦法,對初月晚道:「小殿下,不如我們……」
「噓——」初月晚豎起一根手指在嘴唇上,「大蛤蟆!」
芙蕖:「誒?」
初月晚指指池塘。
好么,她們跟前這個池子的殘荷上還真趴著一隻肉嘟嘟的大蛤蟆。
「小殿下?」芙蕖看她擼起袖子走上去了。
「芙芙去給太子哥哥小舅舅送吃的,我抓個蛤蟆就來!」初月晚脫下外層紗衣做了個網兜,蹬掉鞋子向蛤蟆進發。
芙蕖:「等一下小殿下為什麼要抓蛤蟆?」
初月晚回頭:「烤著吃呀。」
原來您不是暗自神傷才不肯去的,而是因為又雙叒叕饞了??
而且還是白天鵝要吃蛤蟆肉?
芙蕖勸:「您平時吃的那是牛蛙不是蛤……」
初月晚再次示意她小點聲:「回去說,小心把它嚇走了。」
芙蕖趕緊跟著怕她栽池子里:「小殿下,蛤蟆身上癩毒,可別碰它!」
這處池子很淺,趟進去沒不過小腿,倒也沒什麼大事,初月晚已經卷好裙子踩進水裡面了,停下來。
「誒?平時吃的不是這個么?」初月晚很失落。
「不是呀,當然不是。」芙蕖算是把她勸住了,心道好在小殿下聽話。
初月晚嘆口氣,便把手遞給她準備出來。
她的腳丫在水裡面一走一過,不知怎的絆住了裡面的荷葉梗,這麼一絆倒不要緊,卻扯得上面的荷葉跟著「嘩啦啦」晃動,上面趴著的大蛤蟆受到了驚嚇,「哇」地一下竄起來蹦到了初月晚頭頂上。
「呀!」初月晚嚇得閉上眼睛。
隔壁院子里,雲錦書突然轉向鏤空花窗。
「小公爺,怎麼了?」那少女忙問。
「我好像聽見晚晚的聲音了。」雲錦書說著將剛拿過來的紙包荸薺糯放回她手裡,「你先收著,我去看看。」
「不會的,裕寧公主在文瀾館,怎麼會到這兒……小公爺?」少女話還沒說完,雲錦書已經飛身跨上圍牆不見了。
……
「噫噫噫……什麼東西在上面……」初月晚哆哆嗦嗦站著不動,剛剛胸有成竹要抓蛤蟆的威風蕩然無存。
芙蕖倒吸一口冷氣,咬住了嘴沒嚷出來:「小殿下莫怕,別用手碰,等著奴婢把它趕下來。」
她結果初月晚手中的紗衣,朝著那蛤蟆揮揮:「去!去!」
蛤蟆無動於衷:「呱。」
「下去下去!」
「呱。」
初月晚咬著手不敢動:「芙芙……」
芙蕖好怕她蹭上蛤蟆的毒,緊張地安慰她:「別怕小殿下,馬上就好了。」
雲錦書那邊翻牆過來,正好看到初月晚在水裡站著,疑惑地叫了一聲:「晚晚?」
「小舅舅……」初月晚緩慢地朝他扭過頭去。
頭上的大蛤蟆也跟著扭向了那邊,和雲錦書四目相對。
「呃。」雲錦書意識到情況有點不妙。
那蛤蟆十分警惕地盯著他。
雲錦書小心翼翼地靠近,讓芙蕖退到一邊。
皇宮裡面不讓帶佩刀,他抽出懷中小匕首,準備飛一刀過去把蛤蟆戳下來。
「晚晚別動。」雲錦書瞄準。
那蛤蟆如同老僧入定一般冷靜地仰首蹲著。
霎時間飛刀出手,大蛤蟆眼睛一瞪,竟然在刀來之際猛踏初月晚的頭頂縱身起跳,沖向了雲錦書。
「唻!」蛤蟆黏糊糊的長舌頭彈向他的臉。